如梦和他并走着,侧眸,仰着脸,直直地盯着他。

  “嗯,也算吧!”乔墨琛答。

  他垂下眼眸,黑眸在夕阳余辉地照耀下,难得的一片清明;

  “是和其他女孩一起来的吧!”如梦盯着他的黑眸,想从中找出他是否有一丝谎言;

  “是,也可以不是。”他神情平静,带着懒散的声调;

  “什么意思?”如梦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意,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承认了。

  乔墨琛低头斜瞥着如梦,一只眉挑起,“你希望听到什么答案,我说一个都没有,你信吗?”

  如梦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让他不够明白,补一句,“就是那种。”

  她顿一下,迟疑地,“和你发生亲密关系的那种!”

  乔墨琛停下脚步,一只手搭在如梦的肩上,似笑非笑,“你真想听?”

  如梦灵动的杏眼看着他,“她叫什么名字?东城的吗?”如梦潜意识知道,自己问这些都没有用,他和她很快就会分开。

  从此两相再也不见,可嘴却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。

  他是她的第一个,作为女孩子正常心理,希望她也是他的第一个。

  “嗯,在东城。”乔墨琛故意逗弄地回答,“姓小,名公主。”

  如梦脸上露着看稀奇似的表情,眼神上下打量他,撅着嘴,“你是哄慕乐吗?”一个都没有,像他这种人,随时都在万花丛中过,哪有不沾叶的。

  切,这等于没有回答。

  如梦不再看他,伸手抚摸路旁的山茶花,红色的,开得正艳;但却没有人来欣赏它,有点可惜。

  人如花一样,开得再艳如果没有人欣赏,就只能孤芳自赏,独自在这角落里,漫漫的将艳丽在岁月的长河里耗尽。

  也许这就是宿命!

  她和他注定,不会在一起,事情已经发生了,知道了又怎么样呢?

  乔墨琛见如梦不理他,伸手把她捞过来,面对自己,“你很在意这个问题?”

  乔墨琛眉尾扬起,双手抱着她的腰,“那行,把你前男友叫过来,咱们就地探讨一下?”

  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把住她的脉。

  当初只是为了一时口瘾,逞一时之强而已,他居然随时都记在心里,这人不是醋坛子,就是醋精变的。

  “我之前没有男朋友,到哪里去通知?”如梦冲口而出,说完之后,才发现自己失口了,和他说那么多干嘛。

  “小笨蛋。”乔墨琛点一她的鼻子,“我早就知道了,撒谎也不看人。”

  他知道?

  如梦的脸如山边的夕阳,红得没有一点光晕,她不好意思地垂眸,不看他。

  “你这个小骗子。老想着我骗你。”乔墨琛黑眸中透着调侃,“你是不是非常想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?”

  他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,盯着如梦,那眼神像是要直射在如梦的脸上。

  “算了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如梦瞄他一眼,“只是有一点好奇而已。”

  “好啊!我现在就满足你的好奇心。”他坦荡得像清澈见地的小溪,里面掉根头发丝都能看得见,“被你扑倒之前,我可是童子之身,白璧无瑕。哪来的其他女人。”

  切,又来这一套,如梦纯净的杏眼直视着他,看他还好不好意思编。

  他不慌不忙地用手在她眼睛上一抹,“你不信?”

  “待会回去找容青,让他出个证明。”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轻笑。

  医生能证明是不是处男之身?一听他这话就没个正经的。如梦向来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是假。

  近三十岁的男人,和她在一起之前,一直是处男之身,这不是豁死人不偿命吗?

  关键是,他在床上轻车熟路,技巧娴熟,怎么看都不像个生涩的处男。

  富人圈子里,声色犬马,夜夜笙歌,百年家族的世子爷,不需要主动,自会有女人送上门来。

  处男,处烂还差不多。

  “不许想入非非。”他一本正经地用手指在她头上敲一下,“这里人烟稀少的,你要是忽然把我扑倒在这里,就只有叫山茶精来救我了。”

  他眉尾高高扬起,“到时候,我可没脸见人。”

  “切,你就臭美吧!”如梦灵动的杏眼忽闪地瞪着他,说自己是骗子,他才是真正的大骗子。

  乔墨琛把她搂在宽阔的胸膛里,任枣红马在前面漫步;枣红马似乎知道他主人在干什么?往前走了几步,打着喷嚏,站在原地不动,等着他们。

  山风静悄悄地在夕阳的余辉下,欢快地穿过来,送来一阵阵山茶花的清香。

  “你是我的唯一。”在山茶花香气浸入如梦的瞬间,他幽幽地说,“以前是,往后也是。”

  二十二岁的青春女孩,正是渴望来一段甜甜的恋爱,期待美好的黄金时期。

  如梦也一样,不管他以前有没有,对现在的她来说都不重要。

  重要的是,他这句话:她是他的唯一。

  连整个山间的山茶花听了这句话,似乎都瞬间全部怒放,在山风中摇曳生辉,如梦感觉她从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山茶花。

  如果可能,她希望,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,只有他和她。

  如梦朝他嫣然一笑,身旁多彩多姿的山茶花似乎都失去了颜色。

  乔墨琛狭长的黑眸里布满了爱意,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,低头吻了下去。

  旁边的山茶花许是很羞涩,盛开的花朵慢慢的闭合,傍晚归家的鸟儿,站在山茶花的树顶上,叽叽喳喳地叫着,似乎在说,哪来的一对甜蜜人儿,真让人羡慕。

  在夕阳落入到山脚的时候,成岭站在马场休息区二楼宽大阳台上,眺望着远处,脚下散着一片雪茄烟头,不知道抽了多少根了。

  他脸上仍旧是一付不愠不火的表情,眼眸却遮不住涌出来的丝丝焦虑。

  许是在盼着什么人。

  付洋走过来,摸出烟,弹一支递给成岭,“岭兄,进去喝杯酒,你这烟量不小啊!”

  “没事时,偶尔抽一下.”成岭温顺地回答,用火机给付洋点烟,“慕小公子没事吧?”

  “小孩子。”付洋接着火,烟点燃,吸一口,“吓一吓,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他回头看一眼慕九爷,“这会坐在他老子腿上屁事没有,游戏打得比哥几个都精。”

  看来慕九爷,果然是般泊世家的继承人,这么小的年纪,胆量不小,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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