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……应该就是茅山派的人了。”凌然心中思量。

  “哼,看这架势,是打算拦我了?”

  那些黑袍人果然开口:“闲杂人等不得靠近!这是掌门交代的任务,你若识相,立刻退去,否则别怪我们手段无情。”

  凌然望着他们,鼻腔里冷哼一声:“就凭你们几个,也敢挡我的路?看来是真不想活了。”

  “哼!无论你是谁,只要敢闯入此地,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
  “呵,就凭你们几个乌合之众也想拦我?简直是自取其辱。”

  “老东西,不妨试试看,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废物。”

  “好!既然你们一心寻死,那我也无需再留情面了。”

  凌然望着眼前这群人,心中不免有些失望。

  这么多人围着他,竟没一个敢率先动手,真是软弱可笑!

  “罢了罢了,懒得跟你们多费唇舌。

  我还得去找一味药材,别挡我的路,否则——后果自负。”

  那些身披黑袍的守卫闻言,脸上顿时浮现出惊疑之色,暗自思忖:“他莫非真有底牌不成?”

  几人互望一眼,随即齐声冷喝:“不管你是何来头,今日休想活着踏出这座院门!”

  “是吗?我倒要看看,这院子能不能困得住我!”

  话音未落,凌然身形一闪,已如疾风般冲向对方。

  见敌人迎面扑来,他嘴角微扬,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。

  下一瞬,他脚步一错,右腿横扫而出,正中一人腹部。

  那人惨叫一声,蜷缩着跌倒在地,痛苦地喘息不止。

  其余几人见状,立刻蜂拥而上。

  然而凌然反应极快,身形灵巧如燕,轻轻松松便避开了所有攻击。

  不过片刻工夫,那几名黑袍人已尽数倒地,哀嚎连连。

  “一群酒囊饭袋,也配拦我?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  凌然俯视着满地狼狈的身影,语气中满是不屑。

  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怎会如此厉害?”一名受伤的黑袍人脸色惨白,艰难开口。

  “我?我就是我。

 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?我乃凌然,那个传说中的名字。”

  “什么?你就是凌然?可你看起来太过年轻了吧?”

  “年轻又如何?实力从不以年龄论。”

  “你该不会是想进茅山派吧?”

  “正是。

  你们茅山派的门令可通各大宗门,今日我便是为此而来。

  识相的,主动交出门令,免得皮肉受苦。”

  “做梦!我茅山门令唯有掌门持有,外人不得染指。

  趁早离开,别在这儿自讨没趣!”

  “规矩?那就让我亲手打破。”

  话音刚落,凌然再次出手,与剩下的几人缠斗在一起。

  虽然对方身手不弱,配合也算默契,但在凌然面前依旧不堪一击。

  打斗一阵后,那几人察觉局势不利,心中已有退意。

  一名黑袍男子低声对同伴道:“别再纠缠了,先将门令送回掌门手中要紧,其他事等掌门定夺。”

  旁边两人点头应和:“说得对,眼下不宜硬拼。”

  “同意,先撤为上。”

  四人当即转身欲走。

  “现在想跑?晚了!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!”

  凌然见他们要逃,怒火顿起,厉声一喝,立即追了上去。

  四人被迫回头反击,试图以人数压制凌然。

  可惜他们忘了——凌然的速度远超常人,这种围攻在他眼里不过是徒劳挣扎。

  每一次出拳、每一记踢击,都精准命中要害。

  转眼间,四人再度瘫倒在地,毫无还手之力。

  凌然眼中寒光一闪,冷笑道:“看来不用点真本事,你们是不会长记性了。

  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,为何江湖上人人忌惮‘凌然’二字。”

  说着,他手腕一翻,从储物戒中取出数根银针。

  “咻——嗖嗖!”

  银光掠过,针影穿空,瞬间没入四人体内。

  紧接着,凌然一把提起他们,纵身跃上屋顶,随手将人甩在瓦片之上。

  那四人趴在屋脊上,浑身抽搐,剧烈呕吐,甚至呕出了血沫,显然伤势极重。

  凌然站在檐角,冷冷俯视着他们,神情淡漠。

  “好好躺着吧,等你们掌门回来,看他怎么收拾你们这群无能之辈。”

  凌然踏入屋中,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烈酒如火顺喉而下。

  饮罢,他轻跃上屋顶,盘膝而坐,闭目凝神,运转内息。

  在屋檐之上静修约莫半炷香的工夫,他便察觉体内真气涌动,较之前更为充盈。

  显然,这借酒引气的法子,倒是与他的体质格外相合。

  他睁开双眼,身形一纵,自房梁飘然落地,走向那四名黑袍人。

  不发一言,将其衣物尽数剥下,换上了自己的衣裳。

  一切妥当后,他缓步走到门边,将房门反扣锁紧,复又回到屋内,盘腿入定,重新运功修炼。

  “你到底是谁?”一名黑袍人咬牙切齿地低吼。

  “呵,何必再装腔作势?今日我来,只为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。

  且看你们还能嚣张到几时!”话音未落,凌然已疾步上前,向四人出手。

  虽对方身手不凡,但凌然招式凌厉、反应迅捷,不过数个回合,几人便节节败退,毫无还手之力。

  “今日暂且留你们一命。

  若再敢寻我麻烦,休怪我手段无情。”撂下这句话,凌然转身走出茅屋。

  临行前,他冷冷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人,冷声道:“不是说我无礼吗?如今倒要瞧瞧,谁才是真正不懂规矩的人。

  若再惹我,下一次可就没这般好说话了。”

  说罢,他昂首阔步离去。

  刚出屋门,正巧撞见从屋内踱步而出的李老爷。

  见状,凌然立刻展颜一笑,恭敬道:“李伯伯,您好啊!没想到竟在这儿遇见您,真是巧得很,缘分使然。”

  李老爷一听这称呼,顿时怔住——自己何时与这年轻人有过交情?怎会称他为“伯伯”?莫非认错了人?

  他狐疑地打量着凌然,试探问道:“小兄弟,你当真是姓凌?”

  “自然是真的。

  难道我身为茅山门徒,还会冒认师门不成?”凌然笑容温和,语气却笃定。

  此言一出,李老爷心头猛地一震。

  他万万没料到,眼前这位青年竟是茅山掌门亲传弟子,这身份实在令人震惊。

  “哎呀!原来是凌公子,失敬失敬!原来您与掌门有如此渊源!”

  “李伯伯言重了,我不过一介俗家弟子,年纪尚轻,岂敢妄称什么人物?真正执掌茅山的,还得是您这样的前辈高人。”凌然谦逊回应。

  这番话听得李老爷心中熨帖,暗自欣喜:“我茅山一脉竟出了这般聪慧沉稳的年轻人,实乃宗门之幸啊。”

  他不由想起师父昔日叮嘱:务必善待此人,万不可得罪分毫。

  片刻后,凌然开口道:“李伯伯,不知能否劳您引荐一下贵派掌门?我有一件急事,亟需面见他老人家。”

  李老爷闻言连忙收起思绪,笑着应道:“好说好说,我这就带您去见祖师。

  只是……祖师性情孤僻,素来不愿接见外人,还请您多多包涵。”

  “这是自然,我明白的。”

  “那便随我来吧。”

  “有劳了。”

  于是,李老爷领着凌然,一路深入茅山腹地。

  途中二人谈笑风生,凌然顺势询问起掌门的为人。

  李老爷坦言:“我们祖师性子清冷,极厌旁人插手其事。

  除却门主之外,最反感的便是别人干涉他的决断。”

  听罢,凌然心头微紧,不免担忧师父是否会因自己贸然求见而不悦,遂又细细打听掌门平日的行事风格。

  李老爷娓娓道来:祖师年少时便已名动江湖,一身修为登峰造极,一生经历堪称传奇。

  而且,他在诸多领域都有极深的造诣。

  年仅二十岁时,便踏入了先天之境;到了五十岁,更是一步登顶,成就宗师之位。

  听完李老爷的讲述,凌然对他口中那位掌门的实力也不由得心生好奇。

  不论这位掌门为人如何,单凭这份修为,就足以令人敬重——那是一个真正的强者,值得低头行礼的存在。

  不多时,他们已来到掌门居所的门外。

  “李伯伯,您带我过来就行,不必一同进去拜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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