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天似乎又冷了。

  久酥将一半小脸埋进斗篷的茸领里,闷着声道:“皇上似乎面相变了,眼底乌黑,眼中的情欲难以遮掩。”

  “你还会看面相?”江璟轻拍她的肩膀,凑近小声道,“只是这几日,因为西格国的事情,变得严肃了些,眼下,安文止前去解决,皇上又觉得无事太平了。”

  久酥撇撇嘴:“他还真是个…”

  昏君二字没说出来,就被江璟堵住了嘴巴,须臾,男人离开,她下意识咬住舌头,害羞低下头。

  因为她看到。

  这条宫道小路,已经被人发现了,有不少大臣也想走捷径,但看到二人亲昵在一起,捂着眼跑了。

  江璟将她的娇羞尽收眼底,他握住她的手,往前走。

  “是你心中所想那样,或许,第一次见新上任的大臣,总要留下好印象,慢慢地,你会发现,前朝、后宫中,那些埋在肮脏的事情,不过你放心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,你有疑惑,我都能解。”

  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  再次想起,史书上记载的事情,每个朝代都是悲凉底色,久酥再次抬头打量这座壮丽的皇宫,金黄的外表下镀了一层金暗色。

  脚下踩着的道路上。

  留下脚印,又被大雪覆盖。

  冷吗?那要问问这宫里宫外的所有人,何止是冷,简直是苦。

  谁能想到,出了宫门。

  昌王堵在江璟马车前,他看着久酥,心里心痒痒,愈发得不到,就越想得上,他吹了一个口哨。

  “哟,江璟,你还跟她在一块呢?”

  江璟眸色一深,冷道:“下雪天,潮湿的柴火竟然都火光冲天,昌王不如少做点恶事,别遭天谴。”

  昌王握拳,这些话不痛不痒,江璟发怒,才是他最想看到的,他继续道。

  “都是我玩剩下的了。”

  “要不要本王跟你讲讲,其实那天,本王不是跟一个丫鬟睡的,而是……”

  久酥朝昌王的腹部,猛踹了一脚:“出门没吃药?还是被疯狗夺魂了?你要是再臭嘴,我不介意把你摁在马粪里好好洗洗!”

  昌王踉踉跄跄起身。

  还有许多大臣在看好戏。

  他拍掉身上的雪:“把她摁住,本王今天就把她……噗!”

  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就看到黎侯爷骑着赤马,面色凶狠,马扬起,蹄子打在昌王的后背上,稳住马匹后,飞速下马。

 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
  黎宁纨手搭在骂骂咧咧还没回神的昌王的肩膀上,语气沉得像是来自地府的声音:“徐才荣。”

  昌王捂着疼痛的后背,回头,埋怨道:“侯爷,你的马术越来越差了。”

  “滚!”

  黎宁纨扫视一圈,想要看戏不走的大臣。

  大臣吓得连走带跑。

  五十岁的大臣走的比年轻人都要快,个个踩在雪里健步如飞,主要现在自己不飞,一会儿就被王爷打飞了。

  最后,黎宁纨将目光放在江璟和久酥两人身上,眼神一柔:“你们先回去,我跟徐才荣有事处理。”

  久酥不放心。

  抬手想要去劝。

  黎宁纨摇头:“别担心,先回去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
  江璟将久酥劝回马车。

  “放心,或许侯爷找昌王有事,你先回去,我看着侯爷。”

  与此同时,昌王回过神,侯爷叫的是他大名,还对久酥这么温柔,他皱起眉头不解地问:“我没得罪您吧?”

  黎宁纨想到,今早得到的消息,就怒不可遏,若非马匹跑得太慢,早已闯入早朝。

  他眼神发冷问:“你儿子的百日宴,你是不是想对久酥下手?换句话说,你还给她下药了?”

  小辈顾及徐才荣的地位和皇上的龙威。

  黎宁纨不怕!

  这种事情,权势了得的人,一查便知。

  见混蛋点头,侯爷的怒火都要遍布整个天了,他的妤妤真是福大命大,没有葬送在这混蛋手里。

  昌王挠头,尴尬道:“我没得手,再说了,就是一个女人,您为何这么生气?难道,您也看上她了?要不然,咱俩联手…?”

  砰!

  一拳打过来。

  他鼻子瞬间一酸,流出鲜血,大早上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。

  昌王很不爽啊。

  两眼冒火,看向‘凶手’:“黎宁纨,本王看在你是侯爷,又是长辈,就没跟你多计较,你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异姓王吗?是我们徐家看得起你,才让你当一个,你要是再嚣张,本王就禀告父皇,让他…让他……”

  看着自己被举起,瞬间慌了神。

  黎宁纨狠狠地朝地上一摔,可惜,雪太厚,根本就不痛,他一步两步朝前走着:“今天,就算本侯真的被下牢狱,也要先打你一顿!”

  云雷见势不妙,抬手上前阻止。

  江璟上前缠住云雷,两人武功不相上下,斗缠在一起。

  昌王靠在墙上,出了身虚汗,声音颤抖地问:“为什么?!你打人,总要给个理由!”

  黎宁纨挽起袖口,晃动了下脖子。

  缓缓呼出一口气,仿佛回到二十年前,与皇上并肩,怒斥群臣,激昂的那段日子。

  “你知道你算计的人是谁吗?”

  昌王吼道:“不就是久酥吗?一个从乡下来的泥腿子!也不知得了什么狗屎运当了个官,那是父皇抬举她!”

  黎宁纨冷笑。

  “你不如叫她,黎久酥。”

  昌王愣住了,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凝固,说是没听清,不如说不敢听,他嘴巴张开,重复问:“什么?什么…久酥?”

  “黎久酥,本侯与夫人找了十七年的女儿!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你竟敢算计!?”

  黎宁纨想到宝贝的女儿,一直被人渣算计、欺负,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
  夫人半夜情绪激动,做噩梦被吓醒。

  问到天亮才肯松口,说了在昌王府的事情。

  昌王害怕地起身,却因害怕腿软,一屁股坐在雪里,在又挨了两拳后,他望着灰蒙蒙的天,害怕了。

  他用手挡。

  侯爷就揍他的肚子。

  挡着肚子,就揍脸。

  肚子肉多,还是挡脸吧。

  昌王求饶:“侯爷,您高抬贵手,我不知道久酥就是您与夫人辛苦寻找的女儿,等改日,我一定登门拜访!不,现在就去!”

  黎宁纨不说话,大口喘气地揍。

  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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