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关于“女性”命运的悲怆挽歌。
无论是旧时代的“金丝雀”，还是新时代的“培养皿”。
在那些掌控着“权力”与“暴力”的怪物眼中，她们从来都不是“人”。
她们只是……资源。
......
穿过了那条充满了血肉与高温的“地狱肠道”之后，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。
那种令人窒息的硫磺味和焦糊味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一股寒冷、清新、却又充满了“死气”的高级香氛味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
艾拉扶着墙壁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凉爽空气，她手中的检测仪发出了微弱的蜂鸣。
“环境温度：22摄氏度。”
“湿度：45%。”
“空气质量：优（含微量致幻成分）。”
“这里是……S级区。”
苏晴的声音，从防化服的面罩下传出，带着一种压抑到了极点的“颤抖”。
她太熟悉这里了。
虽然她曾经只是个住在b级区的“下等人”，但对于这片处于地下城金字塔顶端的“天堂”。
她听过无数的传说，也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过这里的样子。
那是所有底层孕母毕生的梦想——住进S级区，不用再忍受饥饿和寒冷，不用再担心被随意丢弃。
那里有柔软的大床，有精美的食物，有专门的医生……
只要你长得够漂亮。
只要你的基因够优秀。
你就能成为“那样”的人。
但是现在。
当苏晴真正踏入这片曾经的“天堂”时，她看到的，却是一个……
比“地狱”，还要令人“心碎”的“陈列室”。
……
这里是一个巨大的、圆环形的大厅。
穹顶高达二十米，用昂贵的水晶玻璃装饰着，模拟出虚假的星空。
地面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，虽然现在已经沾染了污渍，但依然能看出往日的奢华。
但是，这里没有家具。
也没有那些穿着丝绸睡衣、优雅地喝着下午茶的美丽女人。
这里，只有“墙”。
那是一面面巨大的、光滑的、原本用来展示艺术品或者名贵珠宝的嵌入式，展示柜。
而现在。
那些展示柜里，并没有珠宝。
那里“挂”满了……“人”。
“……呕……”
一名心理素质极强的幽灵战士，在看清那些“展品”的瞬间，直接跪在地上，剧烈地呕吐起来。
那不仅仅是恶心。
那是对人类尊严底线的彻底践踏。
那是数百名“S级”，孕母。
她们曾经是这座地下城里最美丽的女人。
她们拥有最细腻的皮肤，最完美的身材，最优秀的基因。
她们被旧交易所视为“珍宝”，被男人们视为“尤物”。
而现在。
她们被“种”在了，墙上。
无数根粗大的、呈现出诡异紫红色的“荆棘”，刺穿了她们的四肢，将她们像“耶稣受难”一样，钉死在展示柜的背板上。
那些荆棘并不仅仅是固定，它们深深地扎入了她们的血管，连接着大厅中央那个看不见的“供养系统”。
她们的衣服被剥光了。
因为那样会阻碍“光合作用”。
她们的皮肤，不再是苍白的。
而是呈现出一种通透的、如同果冻般的“粉红色”。
在那皮肤之下，清晰可见的绿色脉络，正在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，输送着那名为“神恩”的毒液。
最可怕的，是她们的“肚子”。
每一个女人的腹部，都高高隆起。
那不是怀孕。
因为那肚皮已经变得极薄，薄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并不是婴儿。
而是一团团正在纠缠、厮杀、吞噬的“根系”。
而在她们的胸口、脖颈、甚至是眼眶里……
生长出了一朵朵色彩斑斓的、妖艳到了极致的“圣花”。
那些花朵比外面的牡丹还要大，还要鲜艳。
金色的花蕊，紫色的花瓣，红色的叶脉。
它们贪婪地汲取着宿主的生命，绽放出令人眩晕的美丽。
这哪里是什么“S级区”。
这分明就是那个“曼陀罗”精心打造的“高级”，盆栽园！
“……畜生……”
赵曼的手在颤抖，她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刀柄，指甲甚至刺破了手套。
“她怎么敢……她怎么能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她们是……‘S级’。”
艾拉的声音，冷漠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悲哀。
“在那个‘曼陀罗’的逻辑里。”
“这些女人，基因最好，身体最棒，营养最足。”
“所以，她们不配做普通的‘工兵’（外面的植物僵尸）。”
“她们，是用来……‘育种’的。”
“是用来培育……最高级的……‘花王’的……”
“‘顶级’，培养皿。”
“培养皿……”
苏晴重复着这个词。
她缓缓地走向最近的一个展示柜。
里面的女人，看起来很年轻，也许还不到二十岁。
她的半张脸已经被一朵紫罗兰覆盖了，但剩下的半张脸，依然美得惊心动魄。
她还活着。
或者说，她被强行维持着“活着”的状态。
因为只有活体，才能产出最新鲜的“花蜜”。
苏晴伸出手，隔着玻璃，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位置。
“救……”
“救……命……”
那个女人的嘴唇，微微动了一下。
她的声带可能已经被根须破坏了，发不出声音。
但苏晴看懂了那个口型。
紧接着。
那个女人那只完好的、原本充满了死寂的眼睛，在看到苏晴的瞬间，突然……
流出了一行，绿色的“眼泪”。
“杀……了……我……”
“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”
那是她在清醒的每一秒钟里，唯一的愿望。
“轰——！”
苏晴的脑海中，仿佛有什么东西，炸开了。
她想起了旧交易所。
想起了那个肥胖的主管，捏着她的下巴，像看牲口一样看着她的牙口。
“b级，还行，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她想起了那些被带走的姐妹。
想起了她们被送进豪宅，然后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出来的样子。
那时候，她们是商品。
是泄欲的工具。
是生育的机器。
而现在。
在这个所谓的“新神”统治下。
在这个号称“进化”与“永生”的时代里。
她们依然是工具。
只不过，从“泄欲”的工具，变成了“种花”的工具。
从“生育”的机器，变成了“肥料”的机器。
有什么区别吗？
没有。
无论是旧时代的“暴君”，还是新时代的“圣子”。
无论是肮脏的“金钱”，还是神圣的“信仰”。
在他们的眼里。
女人，从来都不是“人”。
“苏晴……”
赵曼走上前，想要拉住苏晴，因为她看到了苏晴身上那几乎要失控的能量波动。
“别碰我。”
苏晴的声音，平静得可怕。
但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她转过身，看着这满屋子的“盆栽”。
看着那些曾经鲜活、美丽、拥有着自己名字和梦想的生命。
看着她们现在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的惨状。
“我一直以为。”
苏晴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，金色的火种之力，开始疯狂地注入刀锋。
“我以为，只要打倒了暴君，只要建立了星火城，只要给大家发面包，一切就会好起来。”
“我以为，只要有了‘秩序’，我们就不会再是‘奴隶’。”
“但我错了。”
苏晴猛地挥刀！
“咔嚓！”
面前那厚重的防弹玻璃，在火种的高温切割下，瞬间碎裂！
“无论是‘秩序’，还是‘混乱’。”
“无论是‘文明’，还是‘野蛮’。”
“只要这种把人当成‘资源’、当成‘工具’该死逻辑还存在一天……”
“我们就永远……都在地狱里！”
她伸出手，轻轻地，按在了那个求死的女孩额头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
苏晴的眼角，滑落了一滴眼泪。
“我来晚了。”
“我救不了你的命。”
“但我可以……给你……‘尊严’。”
“嗡——！”
金色的火焰，瞬间从苏晴的掌心爆发。
那不是为了杀戮。
那是为了“净化”。
火焰温柔地包裹了那个女孩的全身，瞬间烧毁了那些寄生的藤蔓，烧毁了那朵妖艳的“圣花”，也烧毁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躯体。
在火焰中。
那个女孩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微笑。
她化作了一捧纯净的灰烬。
随风消散。
“动手。”
苏晴转过身，背对着那些展示柜。
她的声音，冷酷，决绝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
“全部……烧了。”
“一个……不留。”
“不要让她们……再受苦了。”
“是。”
赵曼和幽灵战士们，沉默地举起了手中的喷火器和燃烧弹。
“呼——！”
烈火，在S级区的大厅里熊熊燃烧。
那些价值连城的装修，那些妖艳的“圣花”，那些充满了罪恶与苦难的“标本”……
统统在烈火中，化为了灰烬。
这是葬礼。
是一场迟到了太久的集体葬礼。
火光映照在苏晴的脸上，将她的表情映衬得半明半暗。
她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，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平息，反而燃烧得，更加猛烈。
“曼陀罗。”
苏晴握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。
“你把她们当成‘泥土’。”
“你把她们当成‘肥料’。”
“好。”
“很好。”
“那我就让你看看……”
“当这片‘泥土’燃烧起来的时候……”
“究竟能……把你这棵‘毒草’……”
“烧成什么样子！”
“走！”
苏晴猛地转身，大步向着大厅深处的那扇金色大门走去。
那里，就是地热井的核心。
那里，就是那个怪物的“王座”。
“去把她的头……”
“给我，砍下来！
无论是旧时代的“金丝雀”，还是新时代的“培养皿”。
在那些掌控着“权力”与“暴力”的怪物眼中，她们从来都不是“人”。
她们只是……资源。
......
穿过了那条充满了血肉与高温的“地狱肠道”之后，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。
那种令人窒息的硫磺味和焦糊味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一股寒冷、清新、却又充满了“死气”的高级香氛味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
艾拉扶着墙壁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凉爽空气，她手中的检测仪发出了微弱的蜂鸣。
“环境温度：22摄氏度。”
“湿度：45%。”
“空气质量：优（含微量致幻成分）。”
“这里是……S级区。”
苏晴的声音，从防化服的面罩下传出，带着一种压抑到了极点的“颤抖”。
她太熟悉这里了。
虽然她曾经只是个住在b级区的“下等人”，但对于这片处于地下城金字塔顶端的“天堂”。
她听过无数的传说，也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过这里的样子。
那是所有底层孕母毕生的梦想——住进S级区，不用再忍受饥饿和寒冷，不用再担心被随意丢弃。
那里有柔软的大床，有精美的食物，有专门的医生……
只要你长得够漂亮。
只要你的基因够优秀。
你就能成为“那样”的人。
但是现在。
当苏晴真正踏入这片曾经的“天堂”时，她看到的，却是一个……
比“地狱”，还要令人“心碎”的“陈列室”。
……
这里是一个巨大的、圆环形的大厅。
穹顶高达二十米，用昂贵的水晶玻璃装饰着，模拟出虚假的星空。
地面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，虽然现在已经沾染了污渍，但依然能看出往日的奢华。
但是，这里没有家具。
也没有那些穿着丝绸睡衣、优雅地喝着下午茶的美丽女人。
这里，只有“墙”。
那是一面面巨大的、光滑的、原本用来展示艺术品或者名贵珠宝的嵌入式，展示柜。
而现在。
那些展示柜里，并没有珠宝。
那里“挂”满了……“人”。
“……呕……”
一名心理素质极强的幽灵战士，在看清那些“展品”的瞬间，直接跪在地上，剧烈地呕吐起来。
那不仅仅是恶心。
那是对人类尊严底线的彻底践踏。
那是数百名“S级”，孕母。
她们曾经是这座地下城里最美丽的女人。
她们拥有最细腻的皮肤，最完美的身材，最优秀的基因。
她们被旧交易所视为“珍宝”，被男人们视为“尤物”。
而现在。
她们被“种”在了，墙上。
无数根粗大的、呈现出诡异紫红色的“荆棘”，刺穿了她们的四肢，将她们像“耶稣受难”一样，钉死在展示柜的背板上。
那些荆棘并不仅仅是固定，它们深深地扎入了她们的血管，连接着大厅中央那个看不见的“供养系统”。
她们的衣服被剥光了。
因为那样会阻碍“光合作用”。
她们的皮肤，不再是苍白的。
而是呈现出一种通透的、如同果冻般的“粉红色”。
在那皮肤之下，清晰可见的绿色脉络，正在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，输送着那名为“神恩”的毒液。
最可怕的，是她们的“肚子”。
每一个女人的腹部，都高高隆起。
那不是怀孕。
因为那肚皮已经变得极薄，薄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并不是婴儿。
而是一团团正在纠缠、厮杀、吞噬的“根系”。
而在她们的胸口、脖颈、甚至是眼眶里……
生长出了一朵朵色彩斑斓的、妖艳到了极致的“圣花”。
那些花朵比外面的牡丹还要大，还要鲜艳。
金色的花蕊，紫色的花瓣，红色的叶脉。
它们贪婪地汲取着宿主的生命，绽放出令人眩晕的美丽。
这哪里是什么“S级区”。
这分明就是那个“曼陀罗”精心打造的“高级”，盆栽园！
“……畜生……”
赵曼的手在颤抖，她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刀柄，指甲甚至刺破了手套。
“她怎么敢……她怎么能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她们是……‘S级’。”
艾拉的声音，冷漠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悲哀。
“在那个‘曼陀罗’的逻辑里。”
“这些女人，基因最好，身体最棒，营养最足。”
“所以，她们不配做普通的‘工兵’（外面的植物僵尸）。”
“她们，是用来……‘育种’的。”
“是用来培育……最高级的……‘花王’的……”
“‘顶级’，培养皿。”
“培养皿……”
苏晴重复着这个词。
她缓缓地走向最近的一个展示柜。
里面的女人，看起来很年轻，也许还不到二十岁。
她的半张脸已经被一朵紫罗兰覆盖了，但剩下的半张脸，依然美得惊心动魄。
她还活着。
或者说，她被强行维持着“活着”的状态。
因为只有活体，才能产出最新鲜的“花蜜”。
苏晴伸出手，隔着玻璃，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位置。
“救……”
“救……命……”
那个女人的嘴唇，微微动了一下。
她的声带可能已经被根须破坏了，发不出声音。
但苏晴看懂了那个口型。
紧接着。
那个女人那只完好的、原本充满了死寂的眼睛，在看到苏晴的瞬间，突然……
流出了一行，绿色的“眼泪”。
“杀……了……我……”
“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”
那是她在清醒的每一秒钟里，唯一的愿望。
“轰——！”
苏晴的脑海中，仿佛有什么东西，炸开了。
她想起了旧交易所。
想起了那个肥胖的主管，捏着她的下巴，像看牲口一样看着她的牙口。
“b级，还行，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她想起了那些被带走的姐妹。
想起了她们被送进豪宅，然后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出来的样子。
那时候，她们是商品。
是泄欲的工具。
是生育的机器。
而现在。
在这个所谓的“新神”统治下。
在这个号称“进化”与“永生”的时代里。
她们依然是工具。
只不过，从“泄欲”的工具，变成了“种花”的工具。
从“生育”的机器，变成了“肥料”的机器。
有什么区别吗？
没有。
无论是旧时代的“暴君”，还是新时代的“圣子”。
无论是肮脏的“金钱”，还是神圣的“信仰”。
在他们的眼里。
女人，从来都不是“人”。
“苏晴……”
赵曼走上前，想要拉住苏晴，因为她看到了苏晴身上那几乎要失控的能量波动。
“别碰我。”
苏晴的声音，平静得可怕。
但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她转过身，看着这满屋子的“盆栽”。
看着那些曾经鲜活、美丽、拥有着自己名字和梦想的生命。
看着她们现在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的惨状。
“我一直以为。”
苏晴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，金色的火种之力，开始疯狂地注入刀锋。
“我以为，只要打倒了暴君，只要建立了星火城，只要给大家发面包，一切就会好起来。”
“我以为，只要有了‘秩序’，我们就不会再是‘奴隶’。”
“但我错了。”
苏晴猛地挥刀！
“咔嚓！”
面前那厚重的防弹玻璃，在火种的高温切割下，瞬间碎裂！
“无论是‘秩序’，还是‘混乱’。”
“无论是‘文明’，还是‘野蛮’。”
“只要这种把人当成‘资源’、当成‘工具’该死逻辑还存在一天……”
“我们就永远……都在地狱里！”
她伸出手，轻轻地，按在了那个求死的女孩额头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
苏晴的眼角，滑落了一滴眼泪。
“我来晚了。”
“我救不了你的命。”
“但我可以……给你……‘尊严’。”
“嗡——！”
金色的火焰，瞬间从苏晴的掌心爆发。
那不是为了杀戮。
那是为了“净化”。
火焰温柔地包裹了那个女孩的全身，瞬间烧毁了那些寄生的藤蔓，烧毁了那朵妖艳的“圣花”，也烧毁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躯体。
在火焰中。
那个女孩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微笑。
她化作了一捧纯净的灰烬。
随风消散。
“动手。”
苏晴转过身，背对着那些展示柜。
她的声音，冷酷，决绝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
“全部……烧了。”
“一个……不留。”
“不要让她们……再受苦了。”
“是。”
赵曼和幽灵战士们，沉默地举起了手中的喷火器和燃烧弹。
“呼——！”
烈火，在S级区的大厅里熊熊燃烧。
那些价值连城的装修，那些妖艳的“圣花”，那些充满了罪恶与苦难的“标本”……
统统在烈火中，化为了灰烬。
这是葬礼。
是一场迟到了太久的集体葬礼。
火光映照在苏晴的脸上，将她的表情映衬得半明半暗。
她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，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平息，反而燃烧得，更加猛烈。
“曼陀罗。”
苏晴握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。
“你把她们当成‘泥土’。”
“你把她们当成‘肥料’。”
“好。”
“很好。”
“那我就让你看看……”
“当这片‘泥土’燃烧起来的时候……”
“究竟能……把你这棵‘毒草’……”
“烧成什么样子！”
“走！”
苏晴猛地转身，大步向着大厅深处的那扇金色大门走去。
那里，就是地热井的核心。
那里，就是那个怪物的“王座”。
“去把她的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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